第二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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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
徐子燁確實是見到了一個瘋女人，他告訴宋予的所有事也全都是真的，只是可惜，真正的徐子燁早已死在瘋女人手上，而現在留下的徐子燁，其實是另一個人。
“徐子燁”沒有名字，從睜開眼睛來到這個世界開始，她聽到最多的名字就是“003”，那個男人說是她的主人，他創造了她。
“003”就是她的名字。
003通體雪白，渾身上下除了嘴唇和眼睛以外，其餘地方都跟雪一樣白，她的眼睛是漆黑的，看不出情緒，她也確實沒什麽情緒。
那個男人時常走到她面前，柔聲說話：“003，我是誰？”
003冰冷得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回答：“你……是……主人。”
“003，他是誰？”
003黑色的眼瞳一動，看向男人身後不遠處的另一個男人，她快速掃描了一遍，從系統中搜尋到了數據。
她開始說話：“冷昌，28歲，身高187，S級時空罪犯，三年前被判處無期，目前越獄在逃。”
她像是剛學會說話的嬰孩，只會按照大人教過的話進行回答，她沒有思考過為什麽要這麽回答，因為她的大腦就是這麽設定的。
她只需要做一件事，那就是完成主人布置的每一個任務。
如果任務失敗，她將會在無盡的黑暗裏度過很長一段時間，直到下一個任務來臨，她才能重見光明。
設定沒有為她預設人類所擁有的情感，即便每次主人露出那些令她難以分析出結果的表情，她也只會重覆一句話：抱歉，我不明白。
主人總是會在她說完這話之後笑起來，003的系統程序會自行學習，進行數據保存，在下一次面臨同樣場景時，又會說出同樣的話。
主人不總是一成不變的，有時003也會檢測分析出主人是在發怒，因為各種生命數據普遍偏高，這是人類情緒激動的表現，她偷偷掃描，記下數據，漸漸成為一個擅長捕捉人類情緒背後含義的仿生機器人。
這時候，她派上了用場。
她接到了主人布置的第一個任務。
【任務：偽裝平京人士徐子燁，提取時空警察宋予人體數據以及精神記憶。】
光幕從003眼前一閃而過，她的眼睛飛快眨了幾下，表情突然變得鮮活起來。
掃描人體，提取記憶，進行記憶錄入，換上一模一樣的衣服，仿生機器人003變成了少年徐子燁。
潛伏任務正式開始。
如果說剛才的徐子燁看起來像個心思深沈的成年人，那麽現在的他就像跟十幾歲的少年人沒什麽兩樣。
徐子燁大可以用化學劑銷毀屍體，但他沒這麽做，屍體是他故意留下的。
為了測試宋予。
現場所有東西幾乎都是他留下的，宋予也全都看出來了異常，只是有一點她暫時還沒發現。
她沒發現，003當然也不會提醒，她只需要完成任務即可。
至於人是死是活，數據都能拿到，當然，抓活的能得到的數據會更精確一些而已。
……
眾人突然看到這麽一具幾乎可以說是龐大的屍體從井裏拉上來，原本已經平息的喉嚨又開始蠢蠢欲動。
許朝顏臉色慘白，四肢都有些發軟，要不是崔玉一直扶著，她恐怕早就堅持不住倒下了。
崔玉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兒去，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被刀劃開的裂口，流出來的血液早已凝固，有的傷口甚至已經跟衣服粘連到一起，稍微一動都會扯到傷口。
宋予捂住口鼻，往後退開，另一只手已經拔出穿甲炮，準確無誤對準了徐子燁。
原本進屋打算清洗一下，再換身衣服的冷昌忽然聽到外面院子傳來驚呼聲，立刻奪門而出，看到宋予，當即反應過來，一把擒住了徐子燁。
刀尖抵住徐子燁的頸動脈，他不敢掙紮，眼珠胡亂動了幾下，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。
“你你你們想幹什麽？”他說。
宋予快步上前，槍口抵住了徐子燁的心口：“說，你是誰？”
如果井底下的屍體是徐子燁，那這個“徐子燁”顯然就是另一個人。
宋予一下便聯想到最初到這院子裏發生的一切。
比如，那些對氣味感知不太明顯的喪屍。
徐子燁高舉雙手：“姐姐，我我我是徐子燁啊，不然我還能是誰？”
宋予還沒動作，冷昌便已經開始收攏手裏的力道，徐子燁嬌嫩的脖頸立刻浸出血珠，順著刀刃一點點滴落。
“等等，先別殺他。”宋予按住冷昌的手。
徐子燁似乎被嚇得不輕，眼淚汪汪地看著宋予：“別殺我，求求你們，你們要什麽我給你們就是了……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他哭得聲淚俱下。
秦蕭不知其中緣由，站在一旁並未說話，目光在水井旁邊的屍體和徐子燁之間來回打轉。
宋予一巴掌拍在徐子燁腦袋上：“行了別哭了，誰說要殺你了，我就是問問你，你老實回答我不就行了。”
徐子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，仿佛委屈極了，他想說話，半張著嘴卻沒發出聲音，顫顫巍巍伸出手指指著宋予手裏的穿甲炮：“可你都拿這個對著我了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“嘖。”宋予擺擺手，示意冷昌也把刀收了，“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哭哭啼啼的煩不煩？”
宋予收起穿甲炮，伸出食指指著還在抽泣的徐子燁：“趕緊給我收，再哭我真的揍你了啊。”
徐子燁眼眶裏還掛著沒來得及落下的淚珠，聽見這話，立馬點頭，擡袖子抹去眼淚鼻涕：“好，好。”
冷昌還把匕首舉著，沒有要放下的意思。
宋予裝作沒看見，突然伸手揪住徐子燁的臉頰肉，使勁拽了一下，徐子燁“啊”的一聲叫出來，滿臉驚恐地按住被莫名拽了一把的臉頰肉。
“你幹嘛？！”徐子燁目瞪口呆，手底下沒遮住的臉頰一片通紅，可見剛才宋予用了多大的力。
宋予沒回答，下一秒直接伸出兩只手，揪住徐子燁的臉頰不松手，前後左右的使勁拽，拽完了又不顧徐子燁的反抗用摳用撕的，對他白白凈凈的臉蛋百般蹂躪。
“痛痛痛痛痛痛……”徐子燁脖子上還架著刀，是有苦說不出，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，只得任人宰割。
秦蕭看得皺起眉眼，光是看也看得出宋予手勁不小。
宋予一番檢查之後，終於松了手，徐子燁連聲哀嚎這才熄了火。
秦蕭走上前來：“宋姑娘，你是在懷疑他用了□□？”
宋予皺眉：“□□？”
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麽，秦蕭正欲解釋，冷昌卻先一步開口：“她是在找別的東西。”
在現代，仿生人與正常人看起來基本沒什麽差別，它們的壽命比人類更長，它們不需要吃喝拉撒，只需吸收一些可再生能源就能一直維持身體機能，比如太陽能、風能、水能之類的清潔能源。
但它們有一個統一的不同之處，每一個仿生人的身體都會有一個特殊編號，編號僅此一個，沒有任何造假的可能，這種編號就相當於人類的身份證，沒有編號的仿生人代表劣質品，一旦被抓，註定只有被銷毀的命運，所以不存在沒有編號的仿生機器人。
一般情況下，編號都是在耳後的位置，但宋予剛才扯著徐子燁的臉皮來回看了半天，楞是什麽都沒找到。
既然不是仿生人，那難不成會是雙胞胎？
宋予立刻否定了這一想法，因為徐子燁自己說過，他只有一個姐姐，並且姐姐已經變成喪屍了。
那她從井底下撈出來的屍體會是誰？
無論她怎麽看，總覺得這發爛發臭的屍體就是徐子燁沒錯。
徐子燁聲音顫抖：“姐姐，那你找到了嗎？”
宋予盯著他，話卻是對冷昌說的：“我是女的不方便，你再給他檢查一遍吧。”
徐子燁：“嗯？”
冷昌二話不說，直接拽住徐子燁後頸往廚房裏走。
徐子燁哎哎哎叫了一路，廚房的門哐的一聲關上，他的聲音從委屈變成哀嚎。
冷昌跟徐子燁一樣，都是男人，動起手來根本不註意輕重，說扒衣服就扒衣服，把人渾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之後，才將地上的衣服隨手甩給他。
“穿上。”
冷昌轉身往門口走，坐在他身後的徐子燁眼睛飛快眨了幾下，在他眼前憑空出現了一道光幕，這道藍色光幕如同掃描儀一般，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冷昌的背影。
虛浮光幕一字字出現了冷昌的個人信息。
003確定了這人就是自己當初在實驗室見到的人，她不知這人為何出現在此，也不知他想做些什麽，但她清楚明白這人曾經跟主人一起出現，人類把這樣的關系稱作“朋友”。
她想，如果是主人的朋友，那麽他是安全的，無論他做了什麽，她不能對主人的朋友動手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再出來的時候，徐子燁一邊抹眼淚，一邊嗚嗚嗚，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，小媳婦似的跟在冷昌身後。
秦蕭不知其中緣由，面露擔憂：“他不會是把人打了吧？”
宋予：“放心吧，他不會。”
說完，在秦蕭驚訝的目光中走向冷昌：“怎麽樣？是不是？”
冷昌嚴肅搖頭：“應該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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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燁確實是見到了一個瘋女人，他告訴宋予的所有事也全都是真的，只是可惜，真正的徐子燁早已死在瘋女人手上，而現在留下的徐子燁，其實是另一個人。
“徐子燁”沒有名字，從睜開眼睛來到這個世界開始，她聽到最多的名字就是“003”，那個男人說是她的主人，他創造了她。
“003”就是她的名字。
003通體雪白，渾身上下除了嘴唇和眼睛以外，其餘地方都跟雪一樣白，她的眼睛是漆黑的，看不出情緒，她也確實沒什麽情緒。
那個男人時常走到她面前，柔聲說話：“003，我是誰？”
003冰冷得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回答：“你……是……主人。”
“003，他是誰？”
003黑色的眼瞳一動，看向男人身後不遠處的另一個男人，她快速掃描了一遍，從系統中搜尋到了數據。
她開始說話：“冷昌，28歲，身高187，S級時空罪犯，三年前被判處無期，目前越獄在逃。”
她像是剛學會說話的嬰孩，只會按照大人教過的話進行回答，她沒有思考過為什麽要這麽回答，因為她的大腦就是這麽設定的。
她只需要做一件事，那就是完成主人布置的每一個任務。
如果任務失敗，她將會在無盡的黑暗裏度過很長一段時間，直到下一個任務來臨，她才能重見光明。
設定沒有為她預設人類所擁有的情感，即便每次主人露出那些令她難以分析出結果的表情，她也只會重覆一句話：抱歉，我不明白。
主人總是會在她說完這話之後笑起來，003的系統程序會自行學習，進行數據保存，在下一次面臨同樣場景時，又會說出同樣的話。
主人不總是一成不變的，有時003也會檢測分析出主人是在發怒，因為各種生命數據普遍偏高，這是人類情緒激動的表現，她偷偷掃描，記下數據，漸漸成為一個擅長捕捉人類情緒背後含義的仿生機器人。
這時候，她派上了用場。
她接到了主人布置的第一個任務。
【任務：偽裝平京人士徐子燁，提取時空警察宋予人體數據以及精神記憶。】
光幕從003眼前一閃而過，她的眼睛飛快眨了幾下，表情突然變得鮮活起來。
掃描人體，提取記憶，進行記憶錄入，換上一模一樣的衣服，仿生機器人003變成了少年徐子燁。
潛伏任務正式開始。
如果說剛才的徐子燁看起來像個心思深沈的成年人，那麽現在的他就像跟十幾歲的少年人沒什麽兩樣。
徐子燁大可以用化學劑銷毀屍體，但他沒這麽做，屍體是他故意留下的。
為了測試宋予。
現場所有東西幾乎都是他留下的，宋予也全都看出來了異常，只是有一點她暫時還沒發現。
她沒發現，003當然也不會提醒，她只需要完成任務即可。
至於人是死是活，數據都能拿到，當然，抓活的能得到的數據會更精確一些而已。
……
眾人突然看到這麽一具幾乎可以說是龐大的屍體從井裏拉上來，原本已經平息的喉嚨又開始蠢蠢欲動。
許朝顏臉色慘白，四肢都有些發軟，要不是崔玉一直扶著，她恐怕早就堅持不住倒下了。
崔玉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兒去，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被刀劃開的裂口，流出來的血液早已凝固，有的傷口甚至已經跟衣服粘連到一起，稍微一動都會扯到傷口。
宋予捂住口鼻，往後退開，另一只手已經拔出穿甲炮，準確無誤對準了徐子燁。
原本進屋打算清洗一下，再換身衣服的冷昌忽然聽到外面院子傳來驚呼聲，立刻奪門而出，看到宋予，當即反應過來，一把擒住了徐子燁。
刀尖抵住徐子燁的頸動脈，他不敢掙紮，眼珠胡亂動了幾下，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。
“你你你們想幹什麽？”他說。
宋予快步上前，槍口抵住了徐子燁的心口：“說，你是誰？”
如果井底下的屍體是徐子燁，那這個“徐子燁”顯然就是另一個人。
宋予一下便聯想到最初到這院子裏發生的一切。
比如，那些對氣味感知不太明顯的喪屍。
徐子燁高舉雙手：“姐姐，我我我是徐子燁啊，不然我還能是誰？”
宋予還沒動作，冷昌便已經開始收攏手裏的力道，徐子燁嬌嫩的脖頸立刻浸出血珠，順著刀刃一點點滴落。
“等等，先別殺他。”宋予按住冷昌的手。
徐子燁似乎被嚇得不輕，眼淚汪汪地看著宋予：“別殺我，求求你們，你們要什麽我給你們就是了……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他哭得聲淚俱下。
秦蕭不知其中緣由，站在一旁並未說話，目光在水井旁邊的屍體和徐子燁之間來回打轉。
宋予一巴掌拍在徐子燁腦袋上：“行了別哭了，誰說要殺你了，我就是問問你，你老實回答我不就行了。”
徐子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，仿佛委屈極了，他想說話，半張著嘴卻沒發出聲音，顫顫巍巍伸出手指指著宋予手裏的穿甲炮：“可你都拿這個對著我了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“嘖。”宋予擺擺手，示意冷昌也把刀收了，“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哭哭啼啼的煩不煩？”
宋予收起穿甲炮，伸出食指指著還在抽泣的徐子燁：“趕緊給我收，再哭我真的揍你了啊。”
徐子燁眼眶裏還掛著沒來得及落下的淚珠，聽見這話，立馬點頭，擡袖子抹去眼淚鼻涕：“好，好。”
冷昌還把匕首舉著，沒有要放下的意思。
宋予裝作沒看見，突然伸手揪住徐子燁的臉頰肉，使勁拽了一下，徐子燁“啊”的一聲叫出來，滿臉驚恐地按住被莫名拽了一把的臉頰肉。
“你幹嘛？！”徐子燁目瞪口呆，手底下沒遮住的臉頰一片通紅，可見剛才宋予用了多大的力。
宋予沒回答，下一秒直接伸出兩只手，揪住徐子燁的臉頰不松手，前後左右的使勁拽，拽完了又不顧徐子燁的反抗用摳用撕的，對他白白凈凈的臉蛋百般蹂躪。
“痛痛痛痛痛痛……”徐子燁脖子上還架著刀，是有苦說不出，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，只得任人宰割。
秦蕭看得皺起眉眼，光是看也看得出宋予手勁不小。
宋予一番檢查之後，終於松了手，徐子燁連聲哀嚎這才熄了火。
秦蕭走上前來：“宋姑娘，你是在懷疑他用了□□？”
宋予皺眉：“□□？”
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麽，秦蕭正欲解釋，冷昌卻先一步開口：“她是在找別的東西。”
在現代，仿生人與正常人看起來基本沒什麽差別，它們的壽命比人類更長，它們不需要吃喝拉撒，只需吸收一些可再生能源就能一直維持身體機能，比如太陽能、風能、水能之類的清潔能源。
但它們有一個統一的不同之處，每一個仿生人的身體都會有一個特殊編號，編號僅此一個，沒有任何造假的可能，這種編號就相當於人類的身份證，沒有編號的仿生人代表劣質品，一旦被抓，註定只有被銷毀的命運，所以不存在沒有編號的仿生機器人。
一般情況下，編號都是在耳後的位置，但宋予剛才扯著徐子燁的臉皮來回看了半天，楞是什麽都沒找到。
既然不是仿生人，那難不成會是雙胞胎？
宋予立刻否定了這一想法，因為徐子燁自己說過，他只有一個姐姐，並且姐姐已經變成喪屍了。
那她從井底下撈出來的屍體會是誰？
無論她怎麽看，總覺得這發爛發臭的屍體就是徐子燁沒錯。
徐子燁聲音顫抖：“姐姐，那你找到了嗎？”
宋予盯著他，話卻是對冷昌說的：“我是女的不方便，你再給他檢查一遍吧。”
徐子燁：“嗯？”
冷昌二話不說，直接拽住徐子燁後頸往廚房裏走。
徐子燁哎哎哎叫了一路，廚房的門哐的一聲關上，他的聲音從委屈變成哀嚎。
冷昌跟徐子燁一樣，都是男人，動起手來根本不註意輕重，說扒衣服就扒衣服，把人渾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之後，才將地上的衣服隨手甩給他。
“穿上。”
冷昌轉身往門口走，坐在他身後的徐子燁眼睛飛快眨了幾下，在他眼前憑空出現了一道光幕，這道藍色光幕如同掃描儀一般，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冷昌的背影。
虛浮光幕一字字出現了冷昌的個人信息。
003確定了這人就是自己當初在實驗室見到的人，她不知這人為何出現在此，也不知他想做些什麽，但她清楚明白這人曾經跟主人一起出現，人類把這樣的關系稱作“朋友”。
她想，如果是主人的朋友，那麽他是安全的，無論他做了什麽，她不能對主人的朋友動手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再出來的時候，徐子燁一邊抹眼淚，一邊嗚嗚嗚，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，小媳婦似的跟在冷昌身後。
秦蕭不知其中緣由，面露擔憂：“他不會是把人打了吧？”
宋予：“放心吧，他不會。”
說完，在秦蕭驚訝的目光中走向冷昌：“怎麽樣？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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